心道被自己雪藏了五年的少年,果然沒讓自己失望,沒花多少功夫,就把草原諸部打得落花流水,關鍵是南疆將士并沒有多少傷亡。
這是令皇主最開心的地方。
“你也不用耽心,驃騎大將軍衛(wèi)先統(tǒng)領著守衛(wèi)皇城的人馬......調動五域兵馬的信符在這里......”話沒說完,皇主取出了一塊龍形玉佩放在桌上。
李夜小心地拿起來觀看,只現這是一塊墨綠色的玉佩,一面雕刻著龍形花紋,另一面雕刻著一只老虎,虎頭上刻著一個令字。
“凡五域各府,但凡有人敢在沒有虎符之下調動兵馬,皆可視為逆亂之賊,皆斬!”
“哪您傳位詔書呢?傳給誰?”李夜小心問道。
心道你既然連江山都不要了,總該留下一個所謂的傳位詔書吧?
不料皇主搖搖頭,看著他說:“沒有。”
“那您這是幾個意思?你想一桃殺二士?”李夜在先生的書房里是讀過那著名的一桃殺二士的典故。
皇主還是搖搖頭,伸手摸著他的腦袋,認真地說道:“你也給我記住了:如果老二能守得住這段寂寞,能安心呆在皇城不鬧事。”
“那么在這場戰(zhàn)爭結束之后,等大皇子回到皇城后,可由朝中眾臣選出他二個其人一人為皇。此事整個五域,只有你三人知道!”
“哪三人?”李夜問道。
“除了我以外,你是一個,還有一人是......”說到第三人的時候,皇人附在李夜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個人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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