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,無心的竟然感覺到自己竟然沒有盡到過做父親的責任。
看著廚房的方向,默默地發(fā)起了呆來。
......
吃過李夜煮的竹筍粥,無心帶著無憂離開去了佛堂,小花帶著南宮如玉去屋里睡覺。
李夜獨自一人,往明惠的佛堂走去。
回來許久,他還沒有跟明惠單獨聊過,有些事他得跟師兄認真請教一下。
似乎知道李夜要過來,佛堂里的明惠已經煮好了一壺水,看著走進來的李夜問道:“在玄天觀跟酒癡過得如何?”
“還能怎樣?不就是一起釀酒嗎,一邊學釀酒,一邊教玉兒修行,算是過了一個難得清閑的春日?!?br>
看著洗壺煮茶的明惠,李夜淡淡地笑道。
“你自己不用修行么?還是你的功法已經修練到一定的程度了?”明惠關心的是李夜無相法身的修行。
“我的修行嗎?”李夜看著明惠為難地苦笑了起來,指著光禿禿的頭頂說:“我在哪里又挨了一道雷。”
李夜將發(fā)生的未知之地的事情跟明惠細說了一遍,然后看著他苦笑了起來。
“豈不是說你要不了幾年,就能將無相法身修行到圓滿的境界了?”明惠看著他大吃一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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