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女子看著他的眼睛，不解地問道：“為什么忽然不想這樣做了？”
“因?yàn)榻酉聛淼囊磺卸疾辉偈芪业目刂?，因?yàn)槲乙x開五域，我無法預(yù)料這些北海大軍十年、二十年之后還會做出一些什么！”
李夜臉上笑意漸斂，冷冷說道：“他們跟草原諸部的人不同，草原的人打仗只是為了百姓的生活資源，想要跟我們做生意，既然如此，我便滿足他們，跟他們握手言和?！?br>
“然而北海大軍一樣，我們跟二皇子勾結(jié)，想要奪取五域皇朝的天下。我說過，五域是天下百姓的五域，我不容許北海大軍殺進(jìn)來......無論殺多少人我都能心安！”
“但如果讓你們替我承擔(dān)這些罪惡，你們無法心安，我就算離開了也無法心安。”
深深地吸了一口氣，李夜頭一次在自己的先生、朋友、弟子面前凈土自己的心聲吐露了出來。
他看著先生說道：“我從小到大連一只雞都不愿殺，可是一旦被殺手襲擊，一旦上了戰(zhàn)場，我的雙手便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，何必再要讓先生臟手？”
“既然要繼續(xù)流血，那便流得再多一些，我將全殲這十幾萬北海大軍！”
一直都是李夜在說話，先生和白衣女子始終沉默。
眾人迷茫的臉上，顯得有些惘然，然后漸漸變成不安。
納蘭雨說道：“兄弟，你究竟想說什么？”
“納蘭大哥，到時(shí)候你會明白的?！崩钜箍粗o靜地說道，仿佛他已經(jīng)預(yù)料到即將面臨的那一場生死大戰(zhàn)。
納蘭雨有些難以理解，眉頭緩緩蹙起，想了想后說道：“既然國師是皇朝的國師，就應(yīng)該讓皇朝的十萬大軍跟著你的身后，大軍一起共進(jìn)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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