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修元目視杯底的二片殘茶,靜靜地說道。
夫子看著圓真笑道:“也只有我這徒兒,方能與大和尚聊得上幾句。象我們這些愚人,哪會明白這許多的道理?”
“從生皆苦!”圓真看著夫子靜靜地說道。
李修元搖搖頭,淡淡地說道:“可能他們樂在其中,并不覺得自己苦?!?br>
圓真一聽,頓時不知道如何回話了。這問題可大可小,恐怕就是千佛寺的主持大師,也無法完整回答。
“聽說你左腿被人所傷,我?guī)Я艘恍┙饎?chuàng)藥,不知道能不能為施主癥治一番?”
圓真轉換一話題,此行前來,他本是為了醫(yī)治李修元的左腿。
李修元一聽,看著他微笑著說道:“不著急,且讓它先這樣吧,或許有一日我的眼睛看得見了,這腿傷也自然愈合了?!?br>
夫子看了李修元一眼,笑道:“我從廚房里帶一了些菜來,是那胖長老為了感謝你釀的酒特意讓我?guī)нM山來的。”
李修元一聽,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:“胖長老知道我這腿腳眼睛不方便......看來明年給多送他二甕了?!?br>
圓真一聽大喜,搓著雙手問道:“施主還會釀酒???這可是一門難學的手藝!”
“這是我老道士師傅教我的啊,在師若不嫌棄一會共飲一杯?!?br>
說話間李修元起身回屋抱了一甕酒出來,放在桌上伸手輕輕拍開,頓時有一道濃濃的酒香在屋檐下漫延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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