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端起一杯,輕聲說道:“這家伙釀的酒就是毒藥,從一枚銀幣一斤到十枚靈石一杯的酒,我都喝過了......”
“十枚靈石一杯?他瘋了,想錢想瘋了,不如去打劫??!”西門小雨看著她嚷嚷了起來。
西門孤星沒有理會她,只是看著莊小婉說道:“他說十枚靈石一杯的酒,每天只賣一杯,誰先到賣給誰?還有,公主曾經(jīng)喝過他五百靈石一杯的酒,連喝了三杯,一夜破境......”
西門孤星這番話似乎有些荒唐可笑,然而莊婉兒卻是知道自己的女兒眼光有多高,不是所有的人都入得了她的眼。
想到這里,忍不住端起面前的酒杯看著王憐花笑道:“來來,試過才知道!”說完低頭淺淺地喝了一口,在嘴里慢慢地品味。
王憐花也依言端起酒杯嘗了一口,過了許久才問道:“這好象跟上回在定安城里喝到的酒又有些不一樣啊?!?br>
端著酒杯的莊婉兒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,終于明白她剛才說的那番話了。只怕是換了另一個女人,早就丟下面前的西門孤星去找那藏書樓的小子了。
輕嘆了一口氣,莊婉兒看著王憐花說道:“有什么好爭的呢?依我看來,這杯酒可以用完美兩個字來形容。”
西站小雨聽著這番話,微微一怔,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。
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小口,還沒等王憐花回莊婉兒的話,就尖叫了起來:“天啦,這是那書癡釀的酒么?這不是要人命么?”
皇甫青梅看著她溫和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明白了吧?我們沒回來之前,可一直到他那酒坊里混酒喝哦......我當時就可邀請你跟我一道回定安城的?!?br>
西門小雨一聽,看著西門孤星問道:“哥你跟他是兄弟,那我跟他也是兄妹了?!”
西門孤星沒有理她,而是轉(zhuǎn)向莊小婉笑道:“我這兄弟答應(yīng)我,我跟公主的親事,酒他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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