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婉兒哦了一聲,看著自己兒兒緩緩展開的條幅,有一種奇怪的感覺,看著王憐花說道:“一起來看看!”
王憐花一聽,也湊了過來,看著緩緩展開的條幅念了起來。
中歲頗好道,晚家蠻荒陲。
醒來每獨往,勝事空自知。
行到水窮處,坐看云起時。
偶然值青梅,談笑無還期。
“落霞山人?”王憐花不解地問道:“這落霞山在哪?我在蠻荒活了這些年也沒聽說過有這么一座山?!?br>
皇甫青梅笑道:“他說這是他想象出來的,說是只要開心就行?!?br>
莊婉兒跟王憐花看的不同,她一邊念叨一邊琢磨,過了許久才喃喃地說道:“青梅你難道沒發(fā)現(xiàn),這字里行間有一道劍意么?”
皇甫青梅搖搖頭,輕聲回道:“我當時一直在琢磨這首詩的意思,倒是忘記看他這字里行間的筆意了。”
莊婉兒忍不住笑了起來,嘆息道:“這一道劍意已經化為凝實,幾欲破紙而去!你和孤星看不見,是因為你們兩人只有修為的境界,卻沒有劍道的修行啊?!?br>
西門小雨咽了一口唾沫,看著莊婉兒十分認真問道:“這字里真的劍意?”
莊婉兒看著她笑道:“你也是一樣,這劍意是一種感覺,只能自悟!你看見了便是看見了,否則我說再多也是白費。”
王憐花看了半晌,才輕聲說道:“不錯,這家伙的劍意已經由虛化實,想必用不了多少年就能由劍意化為劍勢了,真是不可思議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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