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東方玉兒說道:“也不知道我?guī)煾蛋l(fā)了什么神經(jīng),我母親邀請(qǐng)了他好幾回,他就是不肯來桃源做客!”
東方玉兒一怔,瞬間想起了那個(gè)坐在書院竹舍之中撫琴的家伙,想起了他那副不悲不喜的模樣,突然心里有些厭煩。
看著南宮如玉回道:“可能是他覺得自己身殘疾,不好意思來我們桃源作客吧?”
南宮如玉一怔,看著她突然叫道:“不許你這樣說我的師傅,他就算眼睛永遠(yuǎn)看不見,他也是我南宮如玉的師傅?!?br>
躲著閉目養(yǎng)神的白衣女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,看著自己的女作說道:“玉兒,可不許這樣跟師姐說話,李修元那家伙殘疾這是事實(shí),又不是你我造成的......”
對(duì)于自己女兒的一番疾心,她也毫無辦法。唯一只有盡量帶著她離開書院遠(yuǎn)一些。
只不過,一想到明年夏天兩人約在落霞山上再見,讓她禁不住柔腸百結(jié),靠在躺椅上重重地嘆息了一聲。
誰知南宮如玉依然不依不饒,站起來說道:“山上呆得太悶了,我下山去看爺爺?!痹挍]說完,人已經(jīng)往大殿外走去。
東方玉兒望著小師妹任性的背影,忍不住幽幽地說了一句:“也不知道師妹跟那家伙在一起,是好事還是壞事?!?br>
白衣女子抬頭看了她一眼,想了想回道:“這是我跟她的事情,你不用理會(huì)。李修元不愿來桃源也好,眼不見為凈!”
聽到李修元三字,東方玉兒再次不知不覺將他跟當(dāng)年在五域皇朝,認(rèn)識(shí)的那個(gè)叫李夜的家伙聯(lián)系了起來。
心道若是那個(gè)家伙還在,也不知道修行到了那一重境界?會(huì)不會(huì)象自己這樣,就要看到破虛的門檻?
若放在平日里,即便自己的女兒跟東方玉兒吵架、打架,白衣女子也不會(huì)在意。女孩嘛,哪有不吵架的道理。
只不過今日里的他卻有些心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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