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摸著小黑油光發(fā)亮的羽毛,心道你個(gè)憨貨倒是心大,走到哪都敢往死里睡。
百無聊賴之中,取出了自己鐵琴擱在窗前的琴臺(tái)上。
掏出手巾仔細(xì)地擦拭琴身和琴弦,心里卻是想著蠻荒世界中得到的那首《鎮(zhèn)魂曲》。
也不怕吵醒了夢中的小黑,輕輕地?fù)軇?dòng)了琴弦。
只聽“咯咯!”之聲響起,如同他將五百斤重的鐵劍拖在地上走,發(fā)出一道難聽、刺耳的聲音。
便是他放空自己的心思,也找不到大弦嘈嘈如急雨的感覺,彈不出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琴聲。
更不要說什么間關(guān)鶯語,什么幽咽泉流的意境。
心中明明想的是天上明月,到了手中彈出卻變成了霜凌枝頭,一束冰凌不堪承重,摔落在懸崖下的石板上,發(fā)出難聽的聲音。
便在此時(shí),回到屋里靜坐在上官艷紅眉頭輕皺了一下。
心道你只是變成凡人而已,為何連這琴聲也變得如此難聽,甚至可以用不堪入耳開形容。
雖然如此,卻也不好多說什么。
靜靜閉上雙眼,雙耳不聞窗外事,仔細(xì)地感悟那一杯靈茶,給她帶來的意境。
樓里沒有睡著的姑娘也輕聲地嚷嚷起來,這是哪家的公子半夜撫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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