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秦湘玉那性子,怎么也不像是省油的燈。
怕是客棧里有一旦有人鬧事,第一個沖出來的就是她這個做掌柜的了。
想了想,看著老人說:“前輩還得多關(guān)心她的修行,至少在你離開的時候,怎么也得讓她有自保的能力吧?”
老人搖搖頭:“沒有十年八年,我怕是不會離開了,就算要離開,也得等你從大漠回來以后吧。”
李修元的臉色微微一變,然后說道:“你不要受我的影響?!?br>
“這座酒坊也只是當(dāng)年張良送給我的落腳之地,他已經(jīng)入了輪回……這些都是身外之物,揮揮手,就能讓它消失去時間的長流之中……”
跟別人戀物不同,李修元決定最后離開的時候,要么把這酒肆送給一個有緣之人。
要么讓它一夜之間化為廢墟。
離開了,只怕永遠(yuǎn)都不會再回頭,也回不了頭。
老人聞之,一時有些茫然。
在這方世界生活了這么些年,突然間,他有些舍不得了。
沉默許久,才說道:“當(dāng)初在雪山上,收下湘玉為徒是你的意思,我也認(rèn)了,沒想到這姑娘卻懂得照顧人,一個冬天下來就跟女兒一樣……”
說完這句話,老人從身后的酒缸里打了一勺黑豆酒,又取了兩個碗緩緩倒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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