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了來了,催命?。 ?br>
早上阿玨起來,發(fā)現(xiàn)床頭留下了五枚銀幣,忍不住苦笑了起來。
心想自己可沒命享受這里的溫柔,每天他只要少睡覺半個時辰,這一天下來他就會跟死人一樣。
就這樣,阿玨在映月樓里做了一個月零三天的苦力,終于還清了欠下的酒錢。
阿木嘆了一口氣,又給他倒了一碗酒。
自己也端起碗喝了一口:“后來呢?”
“后來啊……后來我就去皇城大湖的邊上,柳樹下等著,等著別人來找我去打零工?!?br>
在大湖的邊上,阿玨等了三天,等來一個男人。
一個叫老孟的中年人。
阿玨想了想,說道:“老孟跟阿木你長得有些像,不是中原人的模樣,也不是西域人,他是一個蠻子。”
這一天樹下的阿玨等來了路過的老孟,老孟看著靠在樹下也不出聲的阿玨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我是一個瓦匠,需要一個幫手,一天五文錢你做不做?”
阿玨一聽笑了起來:“做啊,為何不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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