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馬背上的兩人拍著馬兒往前緩緩面來,最后在離鏢隊不到五丈的地方停了下來。
風雪呼呼,兩個黑衣劫匪也好,一隊鏢師也罷,都沒有發(fā)現已經跟長亭融為一體的小光。
倒是長亭時在小光,放出的神識看著女兒襖子上的繡花發(fā)起呆來。
嘆了一口氣,又喝了一口酒。
「大家稍安毋躁,等我們把道理講清楚?!?br>
鏢頭王燁望著離他不到五丈的兩個黑衣人,嘆了一口氣:「大家出門在外只是為了混碗飯吃,你們又何苦為難我等?」
「留下最后一輛車,你們可以回長安去,這話我再說一遍?!?br>
「锃!」的一聲,黑衣女子抽出了腰畔的長劍,指著鏢頭王燁說:「你們修為不易,莫要因為一車貨物丟了性命?!?br>
直到這時,馬
背上的黑衣男人也沒有吭聲,甚至連劍都沒有
拿出來。
或許在他看來,這里就算是長安城外,原本是一條坦蕩的大道,因為眼前這場冰冷的風雪,死亡便在這里滋生、蔓延。
只要某個鏢師的一個舉動,眼前的一場廝殺就要開始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