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把那把手槍遞到了喻錦寒的面前,“你知道怎么做的,幫我解決掉我的心腹大患如何?”
原來,大叔居然想讓喻錦寒親手殺了她!
喻之初茫然的看著喻錦寒顫抖的結(jié)過那把手槍,艱難的站起來,緩緩的,就像剛剛大叔對準(zhǔn)他那樣,槍口直直的對著她。
黑洞洞的槍口,像無敵的黑洞,即將把喻之初吸進(jìn)去。
“爸爸……”
喻之初看著喻錦寒,他的臉上帶著傷痕,頹廢無力的樣子,原本寬闊的肩膀單薄而瘦弱。
那原本健碩的胸膛,此刻隨著呼吸隱隱可以看到肋骨。
那本是古銅色的皮膚,現(xiàn)在卻是蒼白如紙。
殘破的衣袖下面,是一道道扎眼的傷痕。
之前聽沈雅文說過,自從喻之初車禍以后,喻錦寒每日茶飯不思,消瘦了很多,卻不曾想,記憶中威武的爸爸,如今變成了這番模樣。
喻之初的心仿佛千萬張刀片在凌遲,她快要痛死了。
其實(shí)這樣也好,至少她死了,喻之漓說不定可以放過爸爸媽媽。
讓爸爸媽媽做一對苦命的夫婦,也總比跟著她下了地獄要好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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