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嗎?”
“還沒有?!?br>
“把藥物加大計量。”
“是。”
喻之初耳邊隱隱約約的傳來了幾個人的交談聲,隨即她感受到脖頸刺痛,一種液體順著血液被推送進身體。
一陣清涼感襲來,神志蘇醒,喻之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。
黑暗,又是黑暗。
喻之初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會跌入深深的黑暗之中。
她不想思考,不想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不想回應(yīng),只想把自己關(guān)在一個沒有人能走進的空間,把她封閉,埋葬起來。
“想報仇嗎?”
黑暗中的喻之初,竟然對這個聲音有了反應(yīng),茫然的抬起了頭,一如既往的沒有人回答。
眼前是幾個帶著銀色玫瑰面具的男人,為首的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。
為首的那個人的面具和其他人的不一樣,黑色為底,紅色為紋,略帶著幾絲金色,詭異的從面具的邊緣慢慢蔓延而下,像幾條赤金色的曼陀羅蛇在向著最中心的玫瑰俯首稱臣。
喻之初不敢對視他的眼睛,即使帶著面具,那雙墨藍色的瞳孔里還是遮掩不住深藏的暴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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