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育后恢復瘦削的腰十分敏感,繃緊弓起時還是預備逃走的姿勢,教人摸摸腰間又酥軟成泥,縮回意中人懷里。
從始至終,天子一句拒絕都沒說,被肏得狠了才埋在被里含糊抽泣幾聲,可憐兮兮地呼喚意中人。
“嗚……嗚嗯……先、先生……嗚……哈啊……”
臣下肏得很用力,他把騎射的本事全用在了床上,高高在上的君王也就在臣子胯下任人鞭撻。
天子雙腿大開跪伏著,從腿根的嫩肉到通紅的膝蓋都在抖,一只手把錦衾抓得皺皺巴巴,一只手還顫抖著扶在女穴上,被肏得整個人在細膩的絲綢上往前滑,活似一匹不堪驅馳的馬駒,要逃開訓誡的利劍長鞭。
兩盞椒乳蓄滿奶水墜在身前,卻受了這半日的冷落,一抽一插間,朱紅乳首蹭著長發(fā)和錦衾,又癢又麻,漸漸溢出清甜的乳汁,也無人問津,可憐兮兮地白白滴在綢緞之上。
臣下知道天子行房時更喜歡看見他的眼睛,平時鮮少用這個姿勢。不過既然要試探,也不再順著年輕的情人,行動更加強硬。
他撈起君王欲逃的腰往陽具上按,幾乎把白皙的胴體釘在麈柄上。諂媚的谷道已是他的熟客,柔柔迎上來,毫無抵抗之意。
天子敏感處生得淺,臣下刻意來來回回用力狠肏,直把嫣紅的后庭花搗得軟爛泥濘,一抽一插間啪啪作響,帶出的淫水淌得兩瓣雪丘水汪汪亮晶晶一片。
天子急促地喘著氣,心臟狂跳,捂著女穴的手癡癡護在被肏得凸起一塊的小腹上,腹內又癢又酸又脹又麻,抽動時近于疼痛,感覺幾乎要被肏穿頂破了,然而掌心下意中人的陽具在體內勃勃跳動,又帶給他無比的滿足。
就像他渴求已久的那顆心,終于到了他手里。
他渾身上下都在這樣的念頭里戰(zhàn)栗起來,兩條腿已跪不住了,搖搖晃晃地抖。陰莖早就什么都射不出來了。女穴又涌出的淫水從他的掌心沿著手腕淋漓滴下,胸口也不停溢出星星點點的乳汁。
“先生……嗯啊……太快了……嗚嗯……好舒服嗚……輕一點……哈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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