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回身偷偷看了一眼,明白意中人的小心,他知道先生一定會謹(jǐn)慎愛護,親眼看見時,心中還是歡喜不盡。
余至清低頭試了幾次,抬頭淡淡看了一眼天子。天子被這一眼看得滾燙,心虛地回頭閉眼乖乖跪好,期待地翹高了兩瓣雪丘。
余至清揮了揮拂塵,如臂使指,先輕輕抽了一下天子的腿根,聽見青年嗚咽了一聲,但沒有痛苦的意味,又掃了幾下腿根微微鼓起的軟肉,刻意略過了嫩紅的穴口。
天子白皙皮肉被抽出幾道紅痕,并不疼,只是越來越癢,癢得他懷疑情欲已由表及里,銷魂蝕骨,不由抖了抖腰,刻意向情人賣弄年輕的軀體。
臣子伸手握住了天子的腰肢,天子一下子想起初次曾被箍在懷里行房,腰眼一酥,玉莖抖擻出幾點清露。
余至清半伏在天子背上,把他圈在身下,一邊抬手自下而上捻起玉莖,一邊用拂塵柔柔拂動。纖細(xì)的長毛掃過敏感的肉根,甚至有要戳進馬眼的錯覺,逼得天子含淚嗚咽,抖著腿后退,退無可退,只能縮到情人懷里。
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天子,卻被情人牢牢控制住身體,像小兒一樣被抽打。天子越想就羞恥,越羞恥就越情動,越情動就越掙脫不了情人的掌控。
直到天子哭叫著泄身,他都沒有說一個不字,也沒有叫出臣子的名諱。
余至清更明白了天子的愛好,用絲帕擦了擦天子身下,放下拂塵,慢慢撫著他的背順氣,又半抱著天子揉腿——腿疾或許是托辭,或許不是,但揉一揉總不是什么壞事。
天子泄身后鬢發(fā)散亂,兩頰緋紅,側(cè)躺在床上喘息。意中人掌心熱烘烘貼在腿上,天子的心也像放到了溫水里,一片妥帖。
天子茫然的眼神漸漸聚起,凝望著臣子,想到他的性欲還沒有滿足,柔聲說:“先生還沒有……”
余至清平淡地說:“謹(jǐn)遵醫(yī)囑,不可妄動?!?br>
圣天子出了一身薄汗,余至清半摟著他,側(cè)臥在一旁,怕他受寒,將錦被搭在他身上。
天子看了看,意中人雖盡力遮掩,身下利劍已將衣袍支起。天子尊敬他能自控,又滿懷憐愛,在錦被下握了握他的手,探向天子身下的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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