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面紅耳赤,忙亂地把舊衣又往下塞了塞,衣角垂到了腿根,越發(fā)顯得淫猥了……
天子把身子收回被里,大腿夾緊了那件舊衣,又是心虛,又是激動,偷偷磨蹭著,猥褻意中人干凈整潔的舊衣,快感慢慢積累,緩緩燃燒昏沉的心。
余至清五感敏銳,夜里和天子同睡時不能留侍從在屋內(nèi),否則就睡不深。他沒開口提這件事,但天子很快覺察了,吩咐侍從守夜都睡在門口的小榻上,又抬了一扇屏風(fēng)相隔。余至清離京后,天子也沒有讓人再進內(nèi)室守夜,依然像他還在宮中一樣安排。
動靜不能太大,侍從們會聽見……要是先生還在,一定會發(fā)現(xiàn)他在做什么。天子干了這樣的壞事,賢臣知道會處罰嗎?
想到臣子手持拂塵的清高出塵,和眼下君王竊衣自慰的邪淫放蕩,天子死死咬著下唇,好不容易忍住了呻吟,淫水卻把衣服都噴濕了。
天子終于高潮了一次,烏黑的長發(fā)已經(jīng)濕透了,呼吸都帶著潮濕的春意,卻還有些不滿足。好在,軟軟躺了一會兒,抓緊小腹上的舊衣,很快就睡著了。
次日,天子蘇醒時,只覺女穴飽脹,手腕酸痛,正欲下榻,甬道抽搐著涌出一股清液,腰間一軟。他扶腰坐起,才發(fā)現(xiàn)昨夜夢中竟把情人的舊衣小半塞進了女穴,食指甚至還扶在衣料上。
等把舊衣抽出來,天子又潮吹了一次,躺在床上大口喘氣。原本干凈整潔的舊衣已經(jīng)是濕漉漉、黏答答的一團軟布,臟得看不出是什么了。
今日沒有朝會,時辰還早,不必急著處理公務(wù)。天子倚在床頭,猶豫良久,還是沒舍得把這團布扔掉,稍微展了展,放回床上。
天子起身,執(zhí)起桌前的一壺水,系數(shù)倒在床上,這才抬手拉了一下床邊的金鈴。內(nèi)官無聲地走過來,恭聽圣諭。
天子淡然一指凌亂的床鋪,吩咐道:“這些都拿皂角洗凈了,放回原位?!?br>
說完,也不看他們?nèi)绾问帐?,快步去沐浴了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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