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鳥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,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。
他又似乎見到了那個名叫‘嵇康’放蕩不羈的怪異青年。
一曲絕響,廣陵飄散,那寬袍博帶在風(fēng)中飛揚,他用了最優(yōu)雅的姿態(tài)面對死亡。
身上的傲骨就如那個盛唐時候的李白,月下徘徊、高歌吟唱,長劍揮舞,對影三人。
歷史淹沒了他的軀體,卻淹沒不了他的詩,他的劍,他那不畏強權(quán)的錚錚傲骨。
面罩男子又似乎想起了消散西湖之傍的一縷忠魂,一個民族的精神就這么無可逆轉(zhuǎn)的消亡。
然而那一片血色歷史中,他依稀見到,有人把它刺進土壤,那是將軍用過的,一支寧折不彎的纓槍。
還有梅花嶺上,不愿散開束髻犧牲的文弱書生。
歷史滄桑,血海尸山。
各種災(zāi)難碾過神州一個又一個歲月,踩過一個又一個朝代,卻始終不能把這片土地的精神埋葬。
千百年后的今天,它依然在這片熱土上熠熠光。
就如重新被葉天旭飛回來的太古遺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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