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現(xiàn)在變成這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?”
“是真相讓你痛苦呢,還是背叛沈七夜讓你愧疚呢?”
“但無論如何,我都不喜歡你這種哀莫大于心死的態(tài)勢?!?br>
鐵木無月淡淡一笑:“你這是自暴自棄,破罐子破摔啊?!?br>
趙天寶低著頭,一聲不吭,只是神情掠過一絲痛苦。
“如果我現(xiàn)在告訴你,沈七夜一伙人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死?!?br>
鐵木無月追問一聲:“你是高興自家主子活著呢,還是糾結(jié)滅門仇人還沒死去呢?”
趙天寶咬著嘴唇沙啞出聲:“我不知道,鐵木小姐,該做的我已經(jīng)做了,你給我一個痛快吧?!?br>
鐵木無月笑道:“沈七夜這個大仇人都還沒死,你這個趙氏孤兒想要先死?”
趙天寶痛苦出聲:“別說了,別說了……”
“過去好幾天了,消化真相好幾天,還這么痛苦?”
鐵木無月微微揚起俏臉,語氣帶著一絲戲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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