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頓了頓,拉長了聲音,抿唇微笑,“嘉文,你像不像是處于逆反心理的時期?真奇怪啊,你是越活越年輕,我好羨慕?!?br>
被他看戲似的目光注視著,她只感到老臉一紅。學生時代被人拉出來鞭尸的局促感又回到了她身上。
“胡說八道什么!”
男人仔細端詳她難得局促的神情,“我在胡說八道嗎?”
“我是不想做這個項目,室內(nèi)健身沒有感覺。我難道就不能有一點自己的喜好?你看我做什么!”
男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,片刻之后,微微一笑。
第二天,沈嘉文臭著一張臉,不情不愿地被某人拉出了門。
兩人來到了附近大學的C場上,正是草長鶯飛的時節(jié),來透風的人不少,還有不少人躺在草坪上曬太yAn。
嘉文穿著運動裝,戴了個太yAn帽,看到草坪上的人一臉愜意的模樣,她也有些蠢蠢yu動,正要趁機偷懶?;?,就被某人扣住了手腕,慢慢地把她往跑道上帶。
沒跑兩圈就累得不成樣子了,氣喘吁吁,臉頰泛紅,額頭淌著細汗。
嘉澤有些恨鐵不成鋼,“沈嘉文,這才八百米不到,你就這樣。你當年的T育課真的有及格嗎?”
“我不行了,不行了……”她g脆一PGU墩坐在了跑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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