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玄嘴角微微一抽，搞半天還是想讓他來做這個苦力？
沉默片刻后。
夜玄忽然是凝聲道：“誰讓你來的？”
灰袍女子愣了一下，隨后道：“我?guī)熥??！?br>
夜玄瞇眼道：“你師尊哪位？”
灰袍女子輕輕抬手。
下一刻，夜玄懷中的老鬼柳條自動飛了出來。
看到這一幕，夜玄明白了。
既驚訝又平靜。
驚訝的是女鬼神居然是老鬼柳樹的弟子。
平靜的是，這與他猜想出入不大。
之前在鬼地，被窺探的時候，夜玄便猜到老鬼柳樹可能會有動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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