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見到床榻上的二女,已經(jīng)實在無法等下去了,南宮珍皺了皺眉頭,附在張巧兒耳邊小聲說的一句。救人心切的張巧兒,在聽到南宮珍的話后,咬了咬牙也顧不得所謂的尊嚴(yán)了,寬衣解帶后蹲下了身子。張巧兒一出馬,之前遲遲沒有反應(yīng)的黃瓊,立馬趾高氣昂起來。,黃瓊弄出這一出,讓南宮珍與劉氏二女,都很是有些無奈,很是有些懷疑,這個家伙是故意的。
不過,黃瓊這么做是不是故意的,這個時候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意義了,關(guān)鍵是先將那兩個人的藥給解了。而這種藥的確像是老李說的那樣,不是一般的霸道。便是黃瓊,也幾乎是用盡了洪荒之力,才替二人將藥給解了。當(dāng)最后留給張巧兒另一處后,黃瓊還是第一次顯露出疲態(tài)。而即便是加上同樣被卷入的南宮珍三人,可謂是侍寢這位主時,讓他能盡興人數(shù)最少的一次。
而且,這位主這種事后,都向來都是精神抖擻的。無論是張巧兒,還是南宮珍與劉氏二女,都跟著他這么多年了,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事后如此的疲憊。這也說明這種藥何其霸道。想到這里,南宮珍不由得恨得牙根直癢癢。恨不得,一腳將那個惹出事端來的益王給踹死。因為她知道,雖說這位主疲憊了一些,但這并不是最麻煩的事情。真正麻煩的事情,是在這之后。
同樣讓包括張巧兒在內(nèi)的諸女,都吃驚的是,劉蕊這次還真的是第一次。紀(jì)廢人去世的時候,她們不是已經(jīng)成親有一段時日了嗎?怎么這個女子,還是第一次?是那位長沙郡公太孝順,因為紀(jì)廢人重病,所以遲遲一直都沒有圓房?這不應(yīng)該?。靠醇o(jì)廢人知道有女人看上兒子后,拼命的上書,祈求早日讓兒子成親,硬是撐著多活了三個多月就知道,肯定不會的。
就算他不想圓房,紀(jì)廢人也不會答應(yīng)的。況且,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,又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,沒有道理只看不吃啊。難道那位郡公,與他父親一同被圈了這么多年,真的給圈傻了?便是連閨房之樂,都不明白?不能吧,這事對男人來說,不是都無師自通嗎?還是那位郡公,那個東西不好用?還是這位劉大小姐,不讓人碰?這夫婿不是她自選的嗎?
劉蕊的事情,讓幾女百思不得其。但這事,她們幾個又不好聞。只能等到事后,她緩過來之后,由張巧兒去詢問了。而此時,幾女復(fù)雜的心思,黃瓊又哪里知道。雖說對這件事,他也是很意外。但對于還是第一次,感覺到如此疲憊的黃瓊來說,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事。相對于劉蕊是不是第一次來說,他現(xiàn)在更頭疼的是,這事究竟該怎么解決。那個該死的混蛋。
歇息了好大一會的黃瓊,知道一會二女醒了之后,恐怕會有些麻煩。自己現(xiàn)在不適合留在這里。便將南宮珍留下之后,自己起身離開了。而在離開之前,告訴張巧兒,此事一定會給她與劉蕊一個交待的。之所以將南宮珍留下,是黃瓊擔(dān)心二女清醒后,會有過激的反應(yīng)。南宮珍的武功不低,再加上為人聰慧敏感,如果真的出現(xiàn)什么事情,也能幫幫襯著張巧兒一把。
只是出乎張巧兒與南宮珍意料的是,第二日劉蕊清醒過來之后,卻是什么都沒有說。只是躺在床榻上,只是看了一眼滿身的痕跡,便看著床榻上的幔帳,表現(xiàn)的異常平靜。而如果劉蕊哭出來,或是罵出來,張巧兒都感覺到正常。可就是這種平靜,卻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。只是抓著劉蕊的手,除了用心疼和歉意的眼神,看著劉蕊之外,默默的也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一時之間,三個人就這么一直僵持著,想說話的,不知道該說什么。剩下的那個,是壓根不想說。便是老李來復(fù)診,劉蕊也一聲不吭。而無奈的張巧兒,雖說在從老李那里,得知劉蕊體內(nèi)的東西,已經(jīng)被徹底清楚,現(xiàn)在沒有什么大事了,只需要休息個一兩日便好。雖說張巧兒一直懸著的心,終于放了下來。但面對沉默不語的劉蕊,卻是心中生出一陣陣無力感覺。
良久,劉蕊才輕聲的道:“為我解藥的是他吧。除了他,恐怕也沒有人有這個能力了。你們的事情,又干嘛非要將我也攪進(jìn)來?若不是你與他有了那種關(guān)系,我又豈會入了他的眼,還要給我指婚天家子弟。我從來沒有恨過你背著父親,與他糾纏在一起。因為我知道,他的身份不是你可以反抗的。你與他的事情,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什么,但你不該將我也攪進(jìn)來?!?br>
聽著劉蕊的話,張巧兒不由得失聲痛哭。現(xiàn)在的她才知道,原來劉蕊什么都知道,卻一直都沒有說過什么。雖說劉蕊看起來表現(xiàn)得很平靜,但她的話卻猶如一枚鋼針一樣,一針一針的在扎著張巧兒的心窩子。想要解釋一些什么,可張巧兒卻是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只是抓著劉蕊的手,無聲的低泣著。只是面對張巧兒的痛苦低泣,劉蕊卻是權(quán)當(dāng)做沒有看到。
強(qiáng)忍著渾身的酸痛,勉強(qiáng)著掙扎起身,抓起衣物就往身上穿去。只是此時她的衣裙,早就成了一堆破布片,已經(jīng)根本無法穿上??粗约阂氯钩闪怂椴?,;劉蕊嘆息了一聲。卻是什么都沒有說,裹著被子皺著眉頭,掙扎著向著自己出嫁前的閨房走去。只是還沒有等她走兩步,卻因為受創(chuàng)過重,只能扶著床角皺著眉頭收步。便是再向前走一步,都感覺到難以忍受。
好在那個崔大娘子,到底年紀(jì)大一些,身子骨也比較成熟,抗折騰一些。見到劉蕊這個樣子,便也掙扎著起身,裹著被子掙扎著走到她身邊攙扶住。而張巧兒想要上前攙扶的舉動,卻被劉蕊毫不猶豫的掙脫開。只留下無奈與痛苦的張巧兒,一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。實在有些看不過的南宮珍,想要上前幫著張巧兒說幾句話,卻被滿臉眼淚的張橋兒給攔住了。
張巧兒無奈的,搖了搖頭示意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,再刺激這個孩子了。也只能無奈的站在張巧兒身邊,看著二人相互攙扶蹣跚的背影。只是就在二人想要離開的時候,門外卻是涌進(jìn)了一群宮女。躬身給二人行禮之后,也不說什么,直接將二女強(qiáng)行帶到門外兩頂小轎子之中。然后又向著南宮珍與張巧兒行禮道:“奉陛下圣旨,接三位小夫人與南宮貴人一同進(jìn)宮?!?br>
見到劉蕊二人,已經(jīng)強(qiáng)行被帶到了轎子之中,張巧兒與南宮珍對視一眼之后,最終還是無奈的同去。盡管不知道,黃瓊將二人強(qiáng)行帶進(jìn)宮,到底是要做什么。但實在有些不放心的張巧兒,明知道此去宮中,自己肯定又是肉落狼嘴,張巧兒也只能跟著走。而張巧兒卻不知道,見到劉蕊被帶進(jìn)宮,南宮珍反倒是松了一口氣。有那位主出手,這件事未必?fù)?jù)結(jié)果會太壞。
而此時,剛剛下了早朝的黃瓊,將在京所有的親王,包括昨兒那個罪魁禍?zhǔn)椎囊嫱踉趦?nèi),全部都召到了溫德殿。等到永王為首的諸王,全部都來到溫德殿之后。坐在御案之后的黃瓊,只是冷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這群兄弟,連一個起來吧都沒有說。而看著御案后的黃瓊,除了沈王一臉莫名其妙之外,其余的諸王無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。至于做出那些事情的益王都快癱了。
知道黃瓊為何發(fā)火內(nèi)幕的永王,則看著那邊的益王,卻是嘆息一聲。這個混球膽子實在太大了,那劉蕊是什么人?人家的爹,是皇帝眼前的紅人,當(dāng)初在西京時便從龍之人。那個張巧兒,是這位皇帝的禁臠、心頭肉。否則一般的官員女兒,那個又值得這位主親自指婚?再說,這位主是慣著自己兄弟的人嗎?你小子也不看看,他從繼承大統(tǒng)以來收拾了多少兄弟?
紀(jì)王、滕王、宋王,那個不比你們有根底,可現(xiàn)在那個不是收拾的灰溜溜的?到現(xiàn)在,滕王與宋王,還關(guān)在自己王府的院子內(nèi)。紀(jì)王是死了,倒是完全解脫了??善渌酰€在各自府中關(guān)著呢。這位主,是因為血脈的關(guān)系,便慣著你們的人嗎?看看,他收拾了多少宗室?慶陽郡王一大家子,現(xiàn)在還在鞏縣皇陵種地呢?,F(xiàn)在天下的那些宗室,那個不老老實實的。
你說你,是不是閑的抽風(fēng)吧。安安靜靜的,享受著榮華富貴不好嗎?天下女子這么多,非得要去捅這個馬蜂窩。別說老爺子現(xiàn)在上了西天,已經(jīng)管不到人間的事情。就算老爺子活著的時候,成了太上皇后,這位主處置那些宗室的時候,什么時候給過老爺子面子了。這天下的女人那么多,人家既然沒有看上你,換了就是了。有錢啥女人找不到,非得一棵樹上吊死。
到現(xiàn)在還不死心,非得搞出這個事情來。現(xiàn)在倒是好,你自己要倒大霉不說,現(xiàn)在還連累了諸兄弟,在這里一同陪著你遭罪。你怎么不學(xué)學(xué)老子,你看老子,在外面弄了多少事情,可卻也知道這位主的底線是什么。就算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最多也就挨一頓罵。那像你搞出這么大的事情來。想起昨兒的事情,益王的所作所為,永王不由得撇了撇嘴,心中很是瞧不起他。、
就在永王撇了撇嘴的時候,突然聽到御案上突然乓的一聲。這一聲,讓永王饒是膽子再大,也不禁一哆嗦。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抬起頭,看著臉色鐵青的黃瓊,卻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??粗蛟诘厣?,一眾親兄弟,黃瓊恨得可謂是咬牙切齒。這些混賬,仗著自己是天家血脈,是太上皇的兒子,整日里胡天胡地。大部分人除了好事,可謂是什么事情都做,小小年紀(jì)荒唐無比。
原本,只要這些兄弟不觸及自己的底線,黃瓊一直都在包容。但益王昨兒的事情,是真的觸碰到了他的底線。三品官員的之女,郡公的夫人都敢下手。若是換了那些家中,無權(quán)無勢的普通百姓,這幫家伙恐怕做的只有更過分??峙缕勰邪耘瑲⑷藴缈诘氖虑槎甲龅某鰜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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