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渡的大腦里清晰地略過這個詞匯。
他用指腹勾住凌風脖頸上的項圈,輕輕一扯,便將人拉到自己的眼前。
凌風怔怔地任由他拖著,渾身的燥熱讓他不自覺地扭著腰腹去蹭絕渡的身子。
絕渡的眸光因此而漫上淺淺的薄涼。他另一只空閑的手一伸,臂彎一攔,將凌風亂動的身體穩(wěn)穩(wěn)地控制在懷里。
深深地瞅著近在咫尺通紅的一張臉,絕渡的黑眸驀然一瞇,聲音莫明地泛著些許冷意:“還記得自己要做什么嗎?嗯?”
許是絕渡話語里的危險讓迷失的凌風找回了些許理智,又或許是凌風至始至終都沒有完全被藥物控制,他愣愣地注視了絕渡許久之后,在絕渡漸漸更為冷卻的目光里,緩緩地重新用力握住自己剛剛已被捏得青紫的手臂。
疼痛蔓延,凌風的眸光里恢復了點點清明。
他清楚自己主子的脾性。
絕渡向來只喜歡讓自己的奴隸保持情動,卻不喜歡自己的奴隸淫蕩成性,哪怕是因為用了藥失了理智瘋狂求歡,也會讓他不高興。
凌風似乎很是痛苦,急急地喘息了幾聲,卻還是苦苦地壓抑著,松開了原本緊緊糾著的眉毛,
聲音里盡是低啞戰(zhàn)栗:“主人,奴隸記得?!?br>
聞言,絕渡眸光稍緩,慢慢地放開了手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