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曬衣服比普通人要高級一點罷了。
見琉璃有些興致缺缺的盯著梅花,秦朗也不知道是自己揭穿了她的夜里小動作,不高興了呢,還是觸景生情,感慨的道,“墻角數(shù)枝梅,凌寒獨自開,你很喜歡梅花?”
“凌寒獨自開這句很應(yīng)景?!绷鹆Щ仡^,看了一眼秦朗,頗有一些贊嘆之色,緊跟著又失落的道,“所謂的獨自開,可現(xiàn)在卻依托在成片的梅林當(dāng)中,有個作伴?!?br>
觸景生情,她想起了自己,常年久居深山,與外界隔絕,幾乎不通世俗有任何往來,禮數(shù)也不懂得。
好在,前些年,她尋來了一些有根基的徒兒,養(yǎng)在深山當(dāng)中,有人作伴。
即便幾位徒兒在師門的時候,她并沒有太多的時間與其交流,甚至連嬉戲打鬧都不曾有過。
但對于徒兒的那種感情,是無法言表的,無時無刻心中不在牽掛著。
無論是哪一個,都被她記掛在心上。
待徒兒們到了年紀(jì)后,她也不曾將其禁錮,與自己為伴,而是讓她們下山,去歷練,去適應(yīng)這個社會。
心中所思所想,盡數(shù)都是為了徒兒們的以后著想,可真等到了徒兒們離開,她一人居住在深山當(dāng)中,孤零零的,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,只有幾只白鳩為伴。
越是了無牽掛,便越是豁達,不會胡思亂想,可一旦有了牽掛,那種感覺消失后,是極其難以去忍受的。
這次下山,不僅僅是發(fā)現(xiàn)了陳凡的行蹤有問題,更重要的是,她想自己的徒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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