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連看都沒有看?！绷栉舡Z皺著眉頭。
葉甫逸無奈地眨了眨眼道：“先生，這份協(xié)議我參與過編寫，上面有哪些項目我很清楚，我沒有什么不能接受的?！?br>
他又重復(fù)了一遍，凌昔璟眼中的不滿更深——他剛才細細看過上面的條款，也許是為了項目的完整性，項目列表里不僅不乏及其重口內(nèi)容，甚至還包含許多會對身體造成永久性損傷的條目。
凌昔璟不信有人能出于自愿地全部接受。
“就算里面的內(nèi)容你都可以接受，你就不怕我私自往里面加了什么沒有告訴你？”
葉甫逸搖了搖頭道：“沒關(guān)系的先生，您付過了錢，您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?！?br>
這是葉甫逸第一次說這句話——他幾乎是脫口而出的，仿佛只要客人付了錢，這便是他理所當然應(yīng)該接受的。反倒是凌昔璟，在聽到葉甫逸說了這樣的話后，眼中的陰郁和不滿愈發(fā)濃了幾分。
“好。”凌昔璟壓低了聲音，從葉甫逸的手中奪過筆，“現(xiàn)在跪好，把上身挺直，手背在身后?！?br>
對于凌昔璟突然的要求，葉甫逸有些不明所以，但他依然選擇聽話地服從凌昔璟的命令，沒有提出任何疑問和異議。
他看著凌昔璟起身走到那面掛滿鞭子的墻邊，隨手取下一根馬鞭后回到他的身邊。
“我現(xiàn)在會打你十鞭?！绷栉舡Z說，聲音里透出與片刻前全然不同的冷漠。他將馬鞭握在手里，用另一端抬起葉甫逸的下巴，眉心微蹙，注視著葉甫逸臉上的順從和平靜。
“這十鞭每一鞭都會比前一下更重，你自己記住力度。打完之后，我要你告訴我，你可以忍受到第幾下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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