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那人灌你的?”
“不是?!比~甫逸的眼神因為心虛游離了片刻,“是我自己喝的?!?br>
秦溪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半晌,突然輕笑了一下,把手中的協(xié)議書扔在他面前的桌上。
“拿走吧,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有什么特別的,莫名其妙地就把你勾上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葉甫逸拿起協(xié)議,似乎在認真思考秦溪的問題,“只是覺得他給我的感覺……很熟悉?!?br>
秦溪不置可否地笑著看他。
“您要分多少?”葉甫逸問,漫無目的地隨意翻著手中的紙。
“不用?!鼻叵兄掳?,臉上露出一貫的笑容,“你忘了,我們說好的?!?br>
兩年前的一個晚上,秦溪在離WK不遠的小巷里,發(fā)現(xiàn)了獨自站在角落陰影處的葉甫逸。
小巷內(nèi)人煙稀少,半天也走不過一個路人,巷內(nèi)安靜得可怕,路燈都不愿認真工作似的,有氣無力地在頭頂閃爍。月亮被厚厚的云層遮得嚴嚴實實,就連一點微弱的光都沒能透下來。
在這座城市最大的紅燈區(qū),像他這樣站街的人不少,男男女女的都有,可但凡是個心思正常的,都會去人流量最大的街道。唯獨眼前的少年,像只不知該去哪兒的小貓似的,獨自站在偏僻陰冷的小巷。
他看著葉甫逸低著頭倚在墻上,眼神空洞地盯著地面,偶爾經(jīng)過個人也不上去搭話,就那樣呆愣愣地站著,好像站在那里不是為了攬客,而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務。
掐滅手中吸了一半的煙,秦溪無聲地走到他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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