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啓笑了,大手揉了揉小兔子的細(xì)腰,眼眸中的欲色更重了一點,低頭誘哄道:“不知道啊,要不你再叫聲老公聽聽?”
他才不要,果然狼都沒安什么好心。
葉闌星被揉的耳朵都紅了,軟乎乎的哼哼唧唧,不住地想往后躲,但車?yán)锂吘沟胤教?,他背靠著方向盤太硬,只能往前跟郎啓貼貼,小屁股不停蹭蹭動動的。
“嘶?!崩蓡櫟木G褐色眸子欲色翻滾,被小兔子蹭的胯下硬了起來,“別蹭了?!?br>
葉闌星短暫愣了一樣,水潤潤的眼睛抬起來,瞪得圓圓的,因為沒穿衣服,凹陷的花穴處緊緊貼著男人滾熱硬挺,逐漸勃起的一根上,慢慢意識到了那是什么。
“我……”小兔子一句話沒說完,腦袋上的兔耳朵突然翹了翹,白凈的小臉通紅,顫巍巍地哼了兩聲,軟乎乎的小屁股都跟著搖了搖。
“……不是故意的?!?br>
郎啓擰著眉,感覺到抵在小兔子凹陷處的部位有點溫?zé)岬臐褚?,大手順著白嫩脊背往下摸,一摸就摸到軟軟的小屁股底下濕熱的水意,像是有張小嘴在往外流水一樣?br>
艸。
郎啓皺著眉在內(nèi)心低罵一聲,脫下外套把被摸得要逃跑的小兔子裹起來,打橫抱在懷里,開門就直接往家門口跑。
上樓,開門,進(jìn)臥室,一氣呵成。
葉闌星迷迷糊糊的,眼尾還濕漉漉的紅著,可憐兮兮的一只兔兔被高大凌厲的男人抱著,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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