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原隨著老板的話語想象出畫面,喉嚨和肉穴都狠縮了幾次。
“這么騷?等不及被干了是嗎?”
裴少丞有點(diǎn)受不住,拔出手指把助理的嘴狠干了一番,邊干邊教訓(xùn):“這事急不來,你那穴那么緊,現(xiàn)在操進(jìn)去不得操壞了,以后穴成了個(gè)洞,縮都縮不了,只能敞著腿流水?!?br>
鐘原守著比別的男人多出的一口穴,以往把它視為洪水猛獸,從不敢多碰。
今天被裴少丞發(fā)現(xiàn),就如同打開了秘密的開關(guān),他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欲一下子被釋放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嘴巴一次次被干,鐘原雙腿用力閉緊,穴口不斷收縮,雙腿間冰涼一片。
裴少丞干了好多次,干軟了鐘原的喉嚨,干麻了他的嘴和舌頭。
老板嫌棄地抽出肉棒指責(zé):“嘴真沒用,這么快就不行了?!?br>
鐘原羞愧道歉:“對唔起……”
“以后多練練?!迸嵘儇┯门瓘埖凝旑^頂著助理的鼻子,似乎想從鼻眼里鉆進(jìn)去,但這么點(diǎn)大的洞顯然是不行的。
他頂了幾次,有些可惜,將就著把肉棒重新塞進(jìn)嘴里,往軟爛的喉嚨里塞了塞,專心去對付下面的穴。
手指重新塞進(jìn)軟穴里,淺淺抽插了一陣,插軟了不少,就又往穴里添上一根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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