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原的癥狀顯然沒好,倒是更嚴重了,以至于裴總徹底鴿了飯局,直接讓司機送他們回酒店。
到了酒店地下車庫,裴少臣把助理簡單收拾了下,褲子顯然是不能穿了,他脫下西裝圍在鐘原下半身,單手就把人抱了起來。
鐘原被他用抱小孩的方式夾在臂彎中,軟軟靠在他身上,提不起一點力氣。
子宮里的跳蛋沒了電,終于停止震動,但那東西塞在身體里,總讓他有點想吐。
“唔……好難受……”他抓著老板的頭發(fā),擔心不已:“那么深,會不會拿不出來了?”
“可以的,別擔心?!迸嵘俪及参克?,抬起頭親了親他的臉,親到一股自己的精液味,頓時嫌棄地呸一聲。
鐘原說:“都是你的東西。”
“就是我的東西才嫌棄,要是你的就不會了,你看你都尿我身上了,我有嫌棄過嗎?”
鐘原捂住他的嘴:“別說了!”
裴少臣笑了聲,沒再刺激他,進電梯后按了頂樓。
回到房間,鐘原迫不及待:“快,把那個東西弄出去!”
“急什么,先洗完澡再說,你聞聞自己身上,一股騷味。”裴少臣抱著人進了浴室,打開淋浴,把鐘原放下去。
鐘原渾身無力,所以連洗澡也由老板代勞。他看起來非常享受這個工作,只是不太專心,洗著洗著就開始玩助理的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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