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安靜了半響,江寧原本有些戾氣的眉眼消散了些。
裴書臣目光冰冷鋒利,鎏金色的瞳眸外圈似是暈了層淡淡地霧色,讓他看起來無端多了幾分冷漠。
“你說什么。”裴書臣的語氣帶著警告。
江寧偏過頭,但那股郁結(jié)的氣還沒散,許是被裴書臣壓制慣了,那種煩躁感快要破土而出,他又重新對上裴書臣的目光,只是和他煩悶的心情相反,他的語氣很是平靜。
“你們裴家的人是不是都是這樣,喜歡逼著別人做不想做的事,偏偏還要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臉上的表情都寫著做這些事都是你莫大的榮幸?!苯瓕幚湫σ宦?,“你以為誰都稀罕?!?br>
裴書臣聞言,眼里的溫度更冷了,他逼近江寧,嗓音低至零度:“不稀罕?”
“你有什么資格說不稀罕。”Alpha濃烈的信息素明顯帶著些攻擊性,“憑你殘缺不全的腺體?還是怪物一樣的身體?”
不知道是哪句話,掀開了江寧最想掩藏的東西,那種刺痛悶沉的窒息感幾乎快要把他填滿。
裴書臣冷漠的聲音繼續(xù)傳來:“江寧,不要妄圖激怒我,你得不到什么好處?!?br>
“激怒你?”江寧想笑:“那如果我尊重你,你會尊重我嗎?”
他一次性說了很多。
“我把你當(dāng)少將軍,你能把我當(dāng)江寧嗎?”
“不是什么雞巴夫妻,你是你,我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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