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書臣給他的抑制劑比他平時用的規(guī)格高很多,江寧幾乎感覺不到什么副作用。
他對昨晚的印象大多都模糊不清,但也知道自己大概干了什么蠢事,嘶啞的喉嚨,酸痛的身體,還有渾身縈繞的Alpha信息素。
房子里的人,今天很奇怪。
那種黏在他身上的視線,再也不是冷淡和輕蔑,而是詭異的不安。
江寧對上其中一個傭人的視線,年輕的女傭眼神閃躲,后低低垂著頭。
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。
江寧回頭,看著穿戴好軍校制服的人走到他身邊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江寧問他。
裴書臣微微皺眉:“嗯?”
根本問不出什么,江寧放棄。
兩人就此沉默,直到AI報備去學(xué)校的車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。
只是應(yīng)該有兩輛的,今天卻只有一輛。
江寧微微皺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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