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官~”她起了捉弄的心思,“您這K子里是放了柄槍么?硌得知蟬好疼呢,拿出來可好?”
“你倒是拿。”他聲線還算平穩(wěn),可嗓音已被高漲的q1NgyU灼得嘶啞。
喝過春酒的身子不好受,譚珍嫻知道,她腿窩里也Sh著呢,卓君堯抱著她手都沒往別處亂碰一下,已是異于常人的克制。
可她就想挑戰(zhàn)一下軍人引以為傲的意志力。
軟膩香滑的小手往下探,那物件已腫大到把K襠都撐變了型,襠口有粒紐扣,她解了開來,一大坨活r0U就像得到了解放似地崩出。
“這憋屈的,長官可真是受苦了?!弊T珍嫻伏上他肩,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語調(diào)低聲調(diào)笑,櫻唇就點在他耳垂上,手指也沒閑著,撫琴一樣隔著底K在那根yr0U上來回搔磨。
這么ch11u0lU0的挑逗,旁的男人怕是早已急赤白臉地撲上來撒歡兒了,可卓君堯愣是忍著沒動,“乖一點,我不想在這車上辦你。”
她就不。
譚珍嫻玩心大起,她倒要探探他的底線在哪。
靈活的手指更為放肆,揪住他底K的邊往下一拉,他連阻止都來不及,頎長猙獰的粗棍彈跳著蹦了出來,打在了她手心里。
譚珍嫻咽了口口水,一柱擎天,足足有大半尺長,一手都圈握不住,印象里她的初夜是吃了點苦頭的,全程閉著眼忍著痛熬過去,卓君堯見她沒興致,也草草了事,后來便不怎么碰她了。
想著又要經(jīng)歷一遍,譚珍嫻有點怵了,她想縮回手,卻被卓君堯一把按住,貼在了他ch11u0熾燙的熱鐵上。
她抬眼瞧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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