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至給我們培訓授課的老師，也都是雇來的外地人?！?br>
“外地人又便宜，又能吃苦，何樂而不為呢？”
“這已經成了約定俗成的規(guī)矩了，大家都這么干，于是也就見怪不怪了?！?br>
姬衍圣說道：“你們這么搞的話，恐怕早晚會出事吧？”
牛主簿說道：“不會啊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，咱們人間百姓，其實挺自覺的。”
“活著的時候，是溫順良民，死了之后，也喜歡守規(guī)矩。”
“沒有規(guī)矩他們心里不踏實，有了規(guī)矩他們就放心了?！?br>
“哪怕這規(guī)矩是一人一個耳光，那也不錯啊。畢竟挨過了之后，不就可以該干嘛干嘛了嗎？”
“要是不挨這一個耳光，他們心里還不舒服呢。總擔心哪天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刑罰?！?br>
我們：“……”
牛主簿說道：“咱們的日常工作，就是勾魂送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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