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咳嗽一聲,趁機快速將崽崽撈進(jìn)自己懷里。
“……冥先生,時間不早了,崽崽該上學(xué)了。”
地府大佬:“……”
在床頭柜上縮了一晚上落單的布偶娃娃一頓,麻溜地讓自己躺平。
它什么都沒看到,它什么都不知道。
地府大佬睜開雙眸,一雙眼睛漆黑幽冷,泛著陰寒戾氣。
因為心情不好,情緒特別暴躁。
“干嘛呢?急著去投胎?本座馬上送你上路?”
床頭柜上的布偶娃娃連忙用小手捂住眼睛,畢竟接下來一幕肯定很血腥。
畢竟它們五個不止一次被地府大佬撕碎,又被送到孟婆那邊重新縫合。
三年半下來,每月一次回孟婆那邊維修是常態(tài)。
但它還是好奇普通人被地府大佬撕碎的樣子,于是兩只小手稍稍松動,藍(lán)寶石做成的大眼睛透過指縫偷偷摸摸往外瞅。
這一瞅,布偶娃娃就對上一雙猩紅的大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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