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力道很大,池寒冥無法抽身。東方田一連吸了幾口血,悉數(shù)喂給池寒冥,在池寒冥出聲前,面無表情地先開口:“我的血可以解百毒,不管你中了什么毒,以后都不用擔(dān)憂了。你們的話我也聽到了,利用我是嗎?我不介意被你利用。我之前說過,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說就好,沒必要弄那么多彎彎繞繞。你不坦誠,證明你不信我。我不是知道你故意表露出來的信息,我以為我們是夫妻了,親密無間,彼此能坦誠相待。但事實證明,我無法走進你的心里,你愿意跟別的女人說那些你要想的,也不愿意跟我說……罷了罷了,算了算了,就這樣吧。我這就不打擾王爺跟你的解語花雙宿雙棲了?!?br>
她身上穿著一套濕透的夜行衣,還在淅瀝滴著水,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(fā),臉色被凍得蒼白,唇瓣沾著血,讓她看上去狼狽不堪。她眉眼間難言失望和疲憊,整個人散發(fā)著一股濃濃的倦怠,像是突然對這些人、對這個世間,失去了期望。
說罷,她轉(zhuǎn)身就走。
池寒冥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,恐慌地解釋道:“甜甜,沒有不信你,我沒有不信——”
東方田用掌風(fēng)將他拍開,她控制了力道,頂多讓他受點皮肉上,但不會傷及內(nèi)臟。她打斷他的話,冷聲道:“你還騙我!你本來就不信我!算了,多說無益。有件事之前一直沒告訴你,我之前闖皇宮,見到過你母妃。她還活著,跟狗賊在一起?!甭愤^門口,她瞥了眼被釘在門板上奄奄一息的諸葛文章,又道:“這個人是劉成忠的侄子,池天翔的走狗。你好之為之,再見?!?br>
話落,她毫不留戀踏出房間,瞬間消失在原地。
“甜甜——寶貝——不要走——”
池寒冥驀然瞪大眼睛,忙不迭的從角落爬起來,跌跌撞撞過來追人。如此決絕的話,聽得他心臟好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,呼吸困難。
她不可以離開,不可以!!
然而等他追過來,除了蒼茫的夜色和雨水,哪里還有東方田的影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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