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沐卿鸞聽了都是笑容滿面的夸贊道,“哈哈哈,蕓昭,朕早就聽聞你是作詩的高手,今日一見,果真是名不虛傳,不愧是金家的才女啊?!?br>
聽到這話,大伙兒都是朝金蕓昭投去欣賞和羨慕的目光。
蘇陌涼聽她是金家的人,也忍不住多瞧了她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此女當(dāng)真跟金涵逸有幾分相似,容貌同樣十分出眾,是個五官玲瓏,氣質(zhì)高雅的美人兒。
之前她就聽說金家有位掌上明珠,長得花容月貌,才高八斗不說,更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契獸師,在金家的地位極高。
想來應(yīng)該就是眼前這位青衣女子了!
就在蘇陌涼打量她的時候,她卻是站起身,朝沐卿鸞規(guī)矩的福了福,“臣女獻(xiàn)丑了,多虧女皇不嫌棄!”
“哈哈哈,你這都叫獻(xiàn)丑,叫別人情何以堪???不過,你這詩雖然好,但跟你哥哥宣平侯相比,還是欠些火候。朕以前可是欣賞過宣平侯的詩,那簡直就是神來之筆?。〔贿^你還年輕,倒是機(jī)會超過你哥!”沐卿鸞輕笑兩聲,便是望向坐在蘇陌涼身邊的金涵逸,眉眼掩不住欣賞。
金涵逸被點(diǎn)名,愣了一下,隨后謙虛的拱手,“承蒙女皇厚愛,微臣倍感榮幸。微臣的詩哪里稱得上神來之筆,想來只有女皇的詩才擔(dān)得起神來之筆四個字吧?!?br>
“哈哈哈,宣平侯太謙虛了,朕說你當(dāng)?shù)闷?,你就?dāng)?shù)闷?!”沐卿鸞笑著擺手,不贊同的道。
金蕓昭看到女皇對金涵逸贊賞有加,反而蓋過了自己的風(fēng)頭,心里有些不悅,冷冷盯了金涵逸一眼,順著沐卿鸞的話開口道,“女皇說得不錯,我四哥在詩詞歌賦上的確很有天賦,只是可惜——”
金蕓昭的話沒說完,而是將目光落到了蘇陌涼的身上。
盡管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,但眾人看到這一幕,都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金蕓昭這是可惜金涵逸嫁給了一個草包,再驚才艷艷的才華也被侍君的身份給耽誤了。
想到這一層,周遭的賓客都是小聲議論起來,有的為金涵逸感到遺憾,有的則是冷嘲熱諷,覺得他沒骨氣,甘愿淪落到這般境地,有的更是幸災(zāi)樂禍,看笑話的成分居多。
所以,金蕓昭這話一出,倒是讓金涵逸有些難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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