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托正要發(fā)怒,鹿寧卻搶先說道:“這位小哥,馬幫的彩禮昨日已送過來了!”
守門人不屑地“哼”了一聲:“也不知道你們是真不懂規(guī)矩,還是故意裝傻,莫非你們是頭一次,參加馬幫的婚宴嗎?”
鹿寧和托托面面相覷,她拱手笑道:“我與兄長確實是初入貴寶地,不懂得這里的規(guī)矩,還望小哥賜教!”
守門人冷哧一聲,態(tài)度甚是傲慢:“到我們這里參加婚禮啊,你穿什么帶什么都不重要。這禮金也只是一部分!想前來吃酒席的賓客,每人還得繳納入席費,一個人一百兩白銀!否則就只有在門外喝風(fēng)的份兒了!”
鹿寧大吃一驚:沒想到云長老如此腐敗奢華,竟敢借婚宴大肆斂財!
正在她驚愕之際,托托已然發(fā)怒。
他一把抓住守門人的領(lǐng)子,喝道:“你知道俺是誰嗎?敢收我們的入席費?你去問問云長老,俺托托拿出的銀子,他有膽子收下嗎?”
守門人臉上毫無懼色,慢悠悠地打了個指響。
門口突然沖出一群手拿棍棒的家丁,將托托和鹿寧圍住。他們一個個滿臉橫肉、身手矯捷,一看便知是訓(xùn)練有素的打手。
這些人在尋常人眼中或許很有威懾力,可在托托與鹿寧看來,不過是些不知死活的炮灰。二人表情淡定,看向仗勢欺人的守門人。
“怎么樣,你還想動手嗎?實話告訴你,老爺吩咐了,沒有入席費,甭管你是誰,都休想過這個門!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得拿白銀一百兩才行!”
“媽的!”托托把眼睛瞪得如銅鈴,舉起斗大的拳頭剛要砸下去,就被鹿寧一把抓住。
她從腰間拿出一袋銀子,放在手上掂了掂,遞給守門人:“這里至少有二百五十兩!多出來的就打賞給你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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