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寧隔著鐵欄,理了理托托如鋼針般的頭發(fā),溫言道:“沒有,我已經(jīng)把前因后果告訴夏大人了,我是來幫他一起查案的!”
說著,她轉身向夏云卿一拱手:“夏大人,事情的來龍去脈,想必您已經(jīng)清楚了,可否先將兄長放出來?我兄長力拔山河,有他在的話,就算前方是龍?zhí)痘⒀ǎ膊槐負?!?br>
夏云卿沉吟片刻,說道:“只能暫時讓他出來,不過他的案子蔡知府盯得很緊。找不到證據(jù)前,還不能將他徹底釋放!”
鹿寧大喜,立刻拱手道:“多謝夏大人!”
夏云卿上下打量著托托,見他神色豪邁、鐵骨錚錚,又正色道:“老夫放你出來可以,不過我們要約法三章:第一,你只可呆在老夫身邊,沒有老夫的同意,你不可以與人動手!第二,你要言行得體、識得禮數(shù),不可貿(mào)然頂撞別人!第三,你的案子還沒有結論,所以你仍是嫌疑犯,不可擅自離開靈州!你能做到這些嗎?”
托托一揮手,不耐煩地說道:“俺是個粗人,你說的俺不一定都能做到!但小鹿敬重你,俺也敬重你!俺答應你,俺盡量都聽你的便是了!”
夏云卿微微頷首,遂示意左右衙役打開牢房門。
托托緩緩站起身來,頭頂著天花板、弓著身子,迫不及待地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一邁出牢房,他連忙伸了個懶腰,開懷大笑道:“真是舒服!還是外面的空間大,里面都快憋死俺了!”
“事不宜遲!在蔡知府下一步行動前,咱們還是趕快離開這里吧!”鹿寧來不及和托托敘舊,向夏云卿提出建議。
隨即,二人便護著夏云卿離開了監(jiān)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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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際廣闊,秋風在原野上勁吹,寒冷寂靜的路上,飄滿了枯黃的落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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