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除掉上身的衣衫,鹿寧小心摘下那些染血的繃帶,仔細看了看傷口,嘆道:“還是感染了,真是糟糕!看來你沒好好休息?!?br>
胡七咧開嘴,笑道:“我知道你今天要去查案,擔心你的安危,就一直休息不好。你要想讓我安心休息,不如下次帶上我吧!”
“不行,我們要去的地方十分兇險,我和托托都未必能脫身,帶上不會武功的你,反而會拖累大家的?!甭箤幰贿厼樗謇碇鴤?,一口斷然拒絕了。
一陣陣刺痛傳來,胡七卻咬著牙調(diào)侃道:“你不必為我分散精力,我會保護自己,不會拖累你門的?!?br>
“明知道是龍?zhí)痘⒀?,何必還非要去送死?這種無畏的犧牲,是不會讓人感動的。”鹿寧故意板起臉,沒好氣地說了一嘴。
胡七轉(zhuǎn)過頭看著她,半真半假地問道:“那我怎么做,你才會感動?”
鹿寧一怔,看著他帶有期待的目光,只能裝傻:“干嘛非要我感動?我看你是病糊涂了吧!”
沒想到,胡七竟忽然認真起來:“百年修得同船渡,千年修得共枕眠。小鹿,你就沒想過,我們出生入死這么多次,上輩子也許是夫妻呢。”
鹿寧快速收拾好東西,站起身來探了探他的頭,談道:“果然還有些熱,怕是燒糊涂了?!?br>
“小鹿,我沒病——”胡七微微蹙著眉,有些不高興。
鹿寧不由分說地把他按在床上,又為他蓋上被子,囑咐道:“你呀,趕緊好好休息。等我忙完了手頭的事,就叫人給你送到盛京去!別再胡思亂想了!”
“是呀,我怕是燒糊涂了?!焙唛L嘆一聲,緩緩閉上了眼。
看到他失望的樣子,鹿寧心中隱隱有些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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