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啥反常的?”托托不明所以。
胡七耐心解釋道:“如果二人果然是親戚,蔡知府沒必要藏著掖著,他大可以上門來討要公道??扇缃袼麉s故作無事發(fā)生,甚至連夏大人將你放出來,都不發(fā)一言。這說明,云長老所說的親戚,或許只是為了哄騙小鹿的托詞而已。那么真正與官府勾結(jié)的,一定另有其人?!?br>
托托毫不猶豫地?cái)嘌裕骸澳菭烤€人肯定是葉孤鳴!他不問青紅皂白,把你們打得那么狠,內(nèi)鬼不是他還會有誰!”
胡七卻緩緩搖了搖頭:“我覺得整個幫中,最不像內(nèi)鬼的人就是葉孤鳴!他生性糊涂,既不會遮掩、又不受控,讓他來做內(nèi)鬼,風(fēng)險(xiǎn)實(shí)在太大了!”
鹿寧支頤沉思,忽然眼睛一亮:“我們今日見到的那個軍官叫馬三寶,他也姓馬,會不會和馬蕙蘭有什么關(guān)系?我記得葉孤鳴曾說過,馬蕙蘭有個堂弟,也在靈州??晌以隈R幫呆了這么久,卻從未見過此人,會不會就是他?”
三人聞言一驚,相顧怔然,繼而恍然大悟。
胡七蹙著眉頭,沉吟道:“聽你這般說,的確有這個可能!只是那個軍營守衛(wèi)森嚴(yán),我們又該如何確定此事?”
鹿寧卻抖擻起精神,說道:“夏大人讓咱們夜探軍營,說不定咱們能查到什么!不過,這次我除了要調(diào)查駐軍地的秘密,還要確認(rèn)一件事!”
胡七和托托看向她,奇道:“什么事?”
鹿寧冷冷一笑,說道:“我懷疑,馬三寶就是那個緊追我們不放的黑衣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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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色如霜,遮蔽月亮的云霧消散殆盡,幽幽的月光,盡情揮灑出清冷的光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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