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位者……的確,吾就知道汝會做到的,而且……不僅如此,汝還拿走了那塊碎片,對么?”
諸葛云淡淡一笑,他知道這個女人的意識已經恢復。
“呵——我如果不拿走的話,現在怎么會幫你清除身上的污穢之物呢?”
“算是吧,那吾……還要謝謝汝咯?”
諸葛云不置可否,臉上的表情恢復了漠然之色。
“時間緊迫,我也不跟你廢話了,現在有事情要問你,你要如實相告。”
“吾知無不言?!?br>
“陽瑞雪跟你是什么關系?”
“陽瑞雪……?吾從來不記得這個名字。”
“你不認識?”
“是的?!?br>
諸葛云面色冰冷,對這個回答顯然是不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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