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b賽結(jié)束後,西索就會直接把我關(guān)回他所屬的樓層,徹底斷絕伊耳謎再藉機上門找碴的機會。雖然我對伊耳謎所說的揍敵客家存有許多疑問,不過現(xiàn)在還是避之為妙,免得又發(fā)生像上次那樣的沖突。
我一臉漠然地看著倒在場外、身T被自己的紅sE披風蓋住的選手,在場邊醫(yī)療人員確認他的腿只有開放X骨折後,轉(zhuǎn)身離開擂臺。
這幾場b賽都會不自覺地加大踢擊的力道,要是對手沒有一定身T強度的話,就不會像疾斗那樣,只是斷個腿就能了事了。
走過昏暗的通道,我略為低頭望著靠坐在墻邊,正把一張張撲克牌cHa入對面的墻壁的西索,有如例行公事般報備道:「升上兩百樓了?!?br>
「不愧是我看中的小果實,速度真快~」露出贊賞似的笑容,他拉回墻上的撲克牌,接著問:「這次的獵物,有成功殺掉嗎?」
我忍下翻他白眼的沖動,撇開頭說:「上次是意外?!?br>
只是因為那天做的夢讓心情變得煩躁,而且對手太弱才不小心踢中要害。嗯,只是不小心的。
忽視西索那玩弄人的笑容,我轉(zhuǎn)移話題問道:「可以用念了吧?」
「嗯~可以大開殺戒了喔~」
「……」只是一次失手就調(diào)侃成這樣,他是多希望我殺人???
越過西索走出通道,我前往搭乘通往兩百樓的選手專用電梯,在寂靜空曠的兩百樓層完成登記。
忽然,一直身處暗處的詭異男子發(fā)動念能力,在我轉(zhuǎn)身離開柜臺的瞬間,用念凝聚而成的無形的手把我抓住。
啊啊,本來還想著別來找碴的話,當作相安無事就好,既然他主動出手的話就沒辦法了。
被念手抓住,強勁的力道讓人感到窒息,不過我早已習慣這種感覺,畢竟剛開始適應念能力時就時常忘記讓空氣通過護膜,這種程度的壓迫和真正的窒息感相b還差得遠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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