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施壓,只是言語問責(zé),就會忘記從前恩情,一心撇清關(guān)系……
耳畔似有魔音繞耳,誘惑人心墮落入魔,仙君卻巍然不動、安如磐石。他多少年的修行,還不至于被輕易動搖。
仙君眸光漸冷,淡定問:“如此說來,你是要專心當(dāng)本尊欲奴了?”
“主人!”容青連忙撐起身體,按壓著喉嚨止住咳喘。
他本想先陳述魔魄待他的諸多善念,帶魔魄回憶從前的情誼,然后再引入明輝尊者,卻不曾想身體不給力,差點造成誤會。
于是不敢再兜圈子,硬著頭皮道,“不敢欺瞞主人,奴不愿背棄明輝尊者?!?br>
“奴受尊者深恩,心生仰慕,又侍奉過尊者床榻。尊者慈心垂憐,不在意奴的卑賤,愿意給奴名分……奴實在不愿抗拒。日月昭明,蒼天在上,奴曾在婚儀之上當(dāng)眾立誓侍奉尊者,此心不改,是不愿改,也是不能改。奴自知為奴不忠不誠,本該無顏繼續(xù)侍奉主人左右,不敢再有奢望,但求主人看在奴的身子還有用處,就當(dāng)個貓兒狗兒養(yǎng)在身邊,求主人準(zhǔn)允!”
仙君意味不明道:“小小年紀(jì),竟還是個情種。你可知道,你這么說,便是給了本尊懲戒你的理由?”
容青默然,身體畏懼似的抖了抖,眸中漸漸生出水色,他受過許多懲罰,可責(zé)罰的疼痛是無法習(xí)慣的,他只是習(xí)慣了自己需要在疼痛中輾轉(zhuǎn)的事實。
想來,自己祈求兩份的憐愛,本就犯了貪心的罪過,會被懲戒真是再正常不過了。
“是奴貪心,踐踏了主人的顏面。即便主人要罰,也是奴該承受的。”
仙君明知容青所說字字句句都是真心實意,卻仍舊不置可否:“連主人都伺候不好,確實該罰?!?br>
容青正心中惴惴,不知道仙君要如何罰他,就被仙君拉到床上,擺出仰面朝天的姿勢。容青眼中還殘余著失重的懼意,就被拎著細(xì)弱的腳踝對折了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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