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青一直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,直到走到他的居所,布滿春意的臉上一片煞白。
他想起欒云令他午后學(xué)劍。
他卻和仙君滾床單滾得忘乎所以,直到殘月初升,才一副鬼混回來的模樣。
容青頓時頭皮發(fā)麻。
他心亂如麻,不知道該如何和欒云解釋,在房門外停頓了許久都不曾進(jìn)入。
“進(jìn)來?!比绫话憷滟穆曇繇懫?,門扉倏忽洞開。
容青頓了頓,提起衣角邁入。
“公子,奴回來了?!?br>
欒云衣衫齊整,正坐在燭火前擦劍,手中劍光凜然,聽容青的聲音嘶啞,目光終于從劍上離開,細(xì)細(xì)打量了容青一會兒,尤其在他被掌摑到紅腫的臉頰上凝視,問道:“還是那個名叫司凌的混賬?”
見欒云已經(jīng)把絹布扔開,站起身提起劍,仿佛只要自己點頭,就要去把司凌的第三條腿給砍了,容青郝然:“公子息怒,事情并非您想的那樣?!?br>
他知道萬芳窟中人熟悉情事,自己一副才從床上爬下來的模樣根本瞞不了旁人。
如今他們身在蕭族,容青即便不是被司凌日了,也定是蕭族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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