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茶笑了笑:“你一人去求救,我在這里等你,還能替你拖延些時間?!?br>
這話連三歲的孩童都騙不過,容青跪著不肯動彈,固執(zhí)地仰頭:“一起走?!?br>
“我們快跑!”容青一聲急過一聲地催促。
正在子茶略有遲疑的時候,門扉突然被人從外重重推開。
盛裝的緋衣第一個跨步走進房間之中,紅唇鮮艷熾烈如火:“今天你們誰都跑不了?!?br>
妝容厚重妖艷,衣服也多了幾分尊貴奢華,不過是代為掌管了幾日萬芳窟中奴妓生死,就已然有了幾分居高臨下的氣勢。
一斜眼,就有恭敬低頭的下奴去找醫(yī)師來給秦文崇治傷。
容青盯著剛才給子茶通報的下奴,冷聲道:“是你告的密?”
那下仆不以為恥,低著頭做出自責狀:“奴見蒲草公子您恐怕要行差踏錯,這才去稟報了管事,未曾想竟還是來晚了。”
那下仆本就是服侍白蘭之人,話語之中自然將罪責往容青的身上推。
緋衣眼皮都不曾抬過:“已被貶入九品,還敢傷人,果真不遜。來人,給他上了枷,送去獸欄。”
子茶撲倒在地,她知道容青擔不起這份罪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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