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分的疼痛甚至喚醒了容青的一部分神志。
容青緊咬著下唇,不敢呼疼。
是他勾引,是他淫賤,是他祈求得來的恩寵,他又怎么能因為疼痛而敗壞了夫主的興致?
——這也許已經是他能求得的最后的恩寵。
容青不由得慶幸有白衣遮蔽,不曾讓他徹底失態(tài)。
他忍著疼迎合仙君大開大合的操弄,一邊搖擺著自己的屁股,一邊收縮著后穴,口中發(fā)出在萬芳窟教學來的撒嬌求歡之聲,仿佛樂在其中一般,只是卻止不住地渾身發(fā)抖,遍體虛汗,后穴嬌嫩處已經滲出了血跡斑斑。
“主人,唔……別……”
仙君似乎一心想要肏死這個身下的賤奴,每一下狠狠頂撞著圓臀中心的那一點嫣紅小口,逼迫那小穴不住的抽搐。
容青敞開的腿心處,還沒有消腫的穴眼隨著肉刃的抽插鞭笞擴張成兒臂大小的孔洞,騷軟的腸道被捅得水花四濺,被評做淫壺艷蕊的腸道內層層嫩肉如活物一般吸吮著仙君的陽根,細密的貼合著碩大猙獰的陽具撫慰。
早已被調教地乖順地身體能夠帶給身上人最極致的享受,只是越是技巧嫻熟,越是令人暗恨這嫻熟的技藝是從何而來。
仙君的呼吸一滯,轉眼間又是平順。
只是動作越發(fā)癲狂狠厲,直把容青肏成了雞巴上的套子,帶動身下欲奴在兇猛的頂撞中一下一下地聳動身體。
冰冷的地上,二人的身體緊緊結合,恍若密不可分。
直到陽精灌入體內,容青已然失神,只憑著自身被教養(yǎng)出來的習慣吸吮。過于敏感的后穴,在仙君抽離之時,被刺激到又抽搐了幾下,無法合攏的小穴懶懶散散地吐出了含在體內的精液,在地上聚出一灘渾濁的水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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