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因他不肯守貞而動怒,明知小欲奴無法對抗他人施加給他的刑罰。
就連自己都是施暴者。
仙君的神情淡了些,看向容青的目光多了一絲歉意。
小奴軟軟地躺在床上,呼吸停頓了一會兒,發(fā)生了明確的變化,卻在短促的幾聲呼吸之后恢復了平靜,是刻意控制的那種平靜——他已經醒了,卻還要裝睡。
仙君發(fā)現(xiàn)了這點,盯著容青僵硬到不知道該把手擺到哪里的窘態(tài),將之理解成了對自己的恐懼。
——他知道自己異化之時會有多么恐怖,眼前的小奴應該害怕。
仙君轉身離開,卻行動一滯,他回身低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一片衣角正緊緊抓在容青的手中。
容青無法再繼續(xù)裝睡,他跪坐在床榻上,仰頭看仙君,不說話,只是哭。
他的哭不是嚎啕大哭,也不是低泣,而是兩顆清潤的眼珠直愣愣地盯著仙君看,既不傷心,也不委屈,不發(fā)出聲音,就只是平平淡淡的落淚。
顆顆圓潤的淚珠如珍珠一般滾落,沒入衣襟里消失,無影無蹤。
他驟然抽回手,半闔上了眼眸,雙手交疊在額間,行了一禮。
“恩主。”
仙君被其中過于復雜的感情灼到,摩挲著指尖,低聲道:“別哭了,我會對你負責?!?br>
隨后,又組織了一下語言:“若你此生不想再服侍本尊,本尊也允你。若有什么想要的、想求的,本尊都允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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