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醫(yī)生,怎么樣,有沒有事?”躺在病床上的王承澤,看著高明在一旁的平板上看片子,臉上緊張的神情緩和了不少,頓時也稍稍寬心了些,隨口問道。
“萬幸萬幸,只是一些輕微的軟組織挫傷,還有一點輕度的腦震蕩,應(yīng)該是和氣囊撞擊引起的,問題不大!”高明長出了一口氣說道。
“哈哈,我就說我福大命大嘛,怎么可能在這個小比賽里栽了呢!對了,我兄弟怎么樣?”王承澤指了指一旁在床上躺著的徐福海問道。
“他的情況比你還輕,就是一點軟組織挫傷,處理一下養(yǎng)幾天就沒事了!王少啊,下次可千萬要注意了啊,賽車這項運動危險性太高了,以后還是盡量別玩這個了!”高明關(guān)切地說道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勞資玩了二十多年車了,還用你說!”王承澤說著,轉(zhuǎn)身看著徐福海伸出了手。
“兄弟,來,正式認(rèn)識一下,王承澤!”
徐福??粗醭袧缮爝^來的那只手,笑了笑,同樣伸出手和他握在了一起。
“徐福海!”
“行!打今兒起咱們這兄弟算是認(rèn)下了!對了,我今年40,比你大幾個月,按道理你得叫我一聲哥!”王承澤瞅著他說道。
“行行行,都啥時候了還攀這個!老王,不是我說你,都40的人了,玩?zhèn)€賽車至于這么勐嘛,連氮氣推進(jìn)器都用上了,你以為是在玩極品飛車??!”徐福海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嘿嘿,賽車嘛,玩的就是一個刺激!不過今天這事兒真夠懸的,要不是你藝高人膽大,哥們兒今天真得交待到這兒了。對了,以前圈兒里沒聽說你這號啊,在國外玩職業(yè)的?不對呀,咱們國內(nèi)的車手在國外混的,有名有姓的我基本上也都清楚啊,就沒聽過你這號的。”王承澤一邊想一邊說道。
“什么圈里圈外的,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車手,瞎開著玩兒的?!毙旄:Pχf道。
“不是吧,就你那車感,那操控,妥妥的職業(yè)車手啊,跟哥這兒還藏著呢是不是?”王承澤指著他,嘿嘿笑著說道。
“我跟你藏什么呀,我跟你說要不是那個周菲菲抽瘋,非得要跟我比這個,我才懶得來呢?!毙旄:F财沧煺f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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