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“在沒有和別人做愛的情況下，你達到了性高潮？”這才是杰克最不可置信地地方。
“對?！?br>
看見林紓毫不猶豫地承認，杰克放下手中的筆，“他有對你做一些調(diào)教嗎？”
“有?！?br>
“噢，我的天哪，你的這種情況……我簡直聞所未聞?！苯芸藸钊舯罎⒌亟械馈?br>
“但是我感覺，我已經(jīng)變得正常了。至少我可以睡一個好覺，并且不被噩夢侵擾，甚至可以達到生理意義上的高潮?！?br>
杰克并沒有接他的話，而是癱坐在椅子上，好像失去了生活的方向一樣，氣氛突然安靜。
“噢，看起來你變好了，”最后也不知道是和自己和解了，還是說服自己了，杰克湊到他跟前，“除了這些，你還有別的感受嗎？比如恥辱，自尊心，或者是……奴意？”
他的話讓林紓抿緊了嘴，不知道該如何說。
杰克是他的心理醫(yī)生，他們已經(jīng)相識八年了，他完全可以信任他。
可是不知道為什么，他根本什么都不想說。
“刺啦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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