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N媽將梁氏伺候到大,梁氏出嫁到國公府,她一家子就跟著梁氏到了國公府,同梁氏的情份自是不一般,“夫人何苦再想這個,二爺是甚么樣的人,夫人還能不知,還能要再指望著二爺做出一番功業(yè)來嗎也?”
這話說得梁氏竟是樂了,拿了帕子迅速地抹了淚,“也是我著相了,到這起子人叫自己傷神了,管他窩囊到活吧,也不與我相g?!彼似鸩璞K淺抿了口茶,“到底是可惜了那么個清靈靈的人兒,先叫國公爺沾了身子,又叫二爺沾了身子,還得要委屈我煥兒了,到底是我對不住煥兒,叫他去行那樣的事兒?!?br>
徐N媽笑著道,“您呀也是為著煥少爺著想,不得不叫煥少爺委屈上一回。再說了,那有甚么可惜的,恐怕三姑太太瞧著那人像極她自個兒,恐怕早存了往府里送的心思,這叫求仁得仁?!?br>
梁氏嗔她一眼,“你到會說話?!?br>
徐N媽道,“也非老奴會說話,老奴哪里會說,都是夫人行事有度,才叫老奴有這許多的實話?!?br>
梁氏聽得極為滿意,再抿了口茶就回內(nèi)室歇下了。
一早醒來,顧妙兒恨不得立時離這長房,昨夜所見之事,怎么也甩不開。
偏她此時走不得,等第二日,她還得到柳氏跟前點卯一樣的去請安,也就走了幾步,就覺得腿心那處疼得厲害,好似每走一步就似摩擦著了痛處——
她卻忍著痛,走到柳氏跟前,見著那柳氏額頭戴著那抹額,面上白得雪一樣,由丫鬟伺候著喝甜羹。她往前一站就朝柳氏行禮,“大舅母夜里睡得可好?”說話的時候,她還擠出笑臉來。
柳氏見她面sE白里透著紅,正是青春風(fēng)貌,到覺得她那臉礙眼得很,也就淡淡一眼,“我這樣兒的病人還能睡得好不好的,無非是撐著過個夜罷了?!?br>
一句話就把顧妙兒差點給噎著了,頓時面上紅了起來,y著頭皮擠出話來,“可妙兒覺著您面上氣sE好,夜里定是睡得好極了。”
柳氏咽下嘴里的甜羹,聞言,目光就掃向她,見她芙蓉面上一派無辜,到不像是在拿話試探她。她從鼻孔里哼出一聲笑來,“你到會猜,只這猜得不好,我夜里睡得不安穩(wěn)?!睉c和堂的老虔婆裝個病兒,到叫她一腔子躁熱無處消散。
“那是妙兒無狀了,”顧妙兒一臉的嬌憨,又忍著疼意,不肯叫自己露出來,“妙兒還是盼著大舅母越來越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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