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椰城真有這么好嗎?”剛滿十8歲沒多少年的憨柱坐在1堆彈藥箱上,聽著班長說東南亞的景觀。
“那是,我騙你干嘛?等哪天咱們換防過去你就知道了,那兒的大米1年3熟,河里到處都是魚,還有海魚,便宜的很?!?br>
“反正我在椰城呆了那么多年,就沒聽過有人餓死的?!?br>
趙德忠拿著1支煙,1直放在鼻子下面聞。這里是放置軍火的地方,嚴(yán)禁煙火,他只能聞著過癮。
憨柱是東山往北遷移,也就是穿關(guān)東來的,趙德忠是東山往南遷移,也就是北賣到南華的。
2人在3省邊境相遇,憨柱憨憨的,又是老鄉(xiāng),趙德忠干脆把他要到身邊,當(dāng)1個彈藥手。
趙德忠當(dāng)兵9年了,打過阿拉伯人,立過功,憑借資歷升到軍士長,被調(diào)到堡壘區(qū),任機(jī)槍教官。
“1年3熟?真是好地方,啥時(shí)候我也能去就好了?!焙┲鶗诚肓?下。
說到底,不管是闖關(guān)東還是移民南華,他們的原始動力,都是土地兼并和天災(zāi)人禍引發(fā)的饑荒。
餓的活不下去了,沒辦法才背井離鄉(xiāng),流落他處。
此時(shí)的鄉(xiāng)土情懷是后世之人無法理解的,離開家鄉(xiāng)遷往他處,對于只要還能活下去的人來說,是無法想象的。
甚至有些人,即便是餓死,也不會離開家鄉(xiāng),做1個孤魂野鬼。
叮鈴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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